【华龙网】重大男版“武亦姝”?不!他是张勇敢
华龙网作者 :冯婧
张浩个人照 重庆大学供图 华龙网发
张浩与作家李元胜合影 重庆大学供图 华龙网发
张浩与重庆大学诗词协会的同学们在一起 重庆大学供图 华龙网发
华龙网5月15日11时30分讯(重庆大学校园通讯员 冯婧)前段时间,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火了,16岁少女武亦姝,掀起诗词风与传统文化热。今天,我们走进重庆大学,寻访同样热爱诗词的重大诗人。
张勇敢,原名张浩,现就读于重庆大学2013级法学专业,重庆大学诗词协会第七任会长,《雅风》诗刊主编。诗歌散见于《星星》、《中国诗歌》、《散文诗世界》、《客家诗人》等,并有作品入选《2015中国高校文学作品排行榜•诗歌卷》、《中国新诗•最美情诗卷》、《2016重庆新诗年鉴》等选本,曾获重庆大学最美读书人、第六届校园“十佳诗人”等荣誉,即将出版个人诗集《森木》。
从诗歌到生活 爱诗更爱写诗
初遇诗词,是来自于心中单纯的喜欢。14岁时,语文课上的一首《在山的那边》成了张勇敢的诗歌启蒙。“可能就是那么一瞬间,诗歌触动了我,让我发现原来文字还能以这样的形式呈现,莫名的就喜欢上了。”张勇敢说,“先是喜欢读诗,主要是读现代诗,后来读诗已经满足不了内心对诗歌的热忱,慢慢尝试自己写。当然,这种单纯的喜欢只是激发我随意的写作,一定程度上说那时候写的诗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诗。”
如果说一开始诗歌对于张勇敢是美丽邂逅中的一见钟情,那么随后对诗歌的创作更像是生活带给他的有感而发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诗歌是记录生活的一种方式,我把我的热情、迷茫、困惑、专注都写进去,文字是诚实的,它不会辜负任何一个热爱生活的人。”
大二是张勇敢写作的高产时期,几乎每天都会构思,他说,由于当时自己在负责学校的诗词协会,大部分的精力都集中在诗歌上面,所以会有意识地去学习、去积累,加上在诗社结识了很多会写诗的同学,时间的充裕和更多的机会,让灵感得到无限制的迸发。
行路难 写诗往往不是一蹴而就
诗词,有时候仅仅只是诗人的喃喃自语,不一定能见诸纸上,也不一定能公开发表。张勇敢高三时在《惠州日报》上第一次公开发表自己的作品,并得到了100元稿费,为此高兴了好几天,这也是他第一次因为写诗获得的物质报酬。
但张勇敢的写诗之路并不是一蹴而就的。“写诗往往存在两种状态,一种是‘灵感来找我们’,一种是‘我们去找灵感’。前者需要的多是一种与诗歌偶然性的“缘分”,你碰上了,一首诗歌就完成了。后者往往是一个成熟写作者必须具备的素养。”张勇敢说自己目前还处于第一种状态,也常常在写作时抓耳挠腮,也会因为写不出诗而怀疑自己。
“遇到写诗瓶颈期时有时候会自暴自弃,认为别人写的都比我好,痛苦与愁绪,这些都是家常便饭。”当谈到如何走出写诗困境时,张勇敢说,他对诗歌一直有一种归属感,这种归属感说到底还是源自于对诗歌的热爱,也正是因为这份热情让他尝试与诗歌对话,开始自我调节,开始专注于阅读诗歌本身,从而更好地投入到写作中。
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与远方
王小波曾说,“一个人只有今生今世是不够的,他还应当有诗意的世界。”现实生活中,每个人都不会一帆风顺,生活也充斥着丑恶、狭隘还有挫折,张勇敢也会把自己的苦恼与烦闷写进诗歌里,但是诗歌带给他更多的是激励,是让他去唤醒消极与悲伤。他把现实与诗意连接起来,从而更加热爱生活,热爱诗歌。
如今随着一些诗词节目、活动的流行,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诗歌,关注文学,传统文化的回归也不免让人感到欣喜。对此,张勇敢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,他认为全民读诗、写诗固好,但是在热闹过后,如何坚守对诗歌的热爱,并因此不断地去学习、阅读、创作,才是最重要的。
附张勇敢诗选:
与阿楚 在北山公园
总觉得该说些什么,沉默即将在我们之间
制造一种木质的空气,长椅是暖的,如果我们挨得足够近
此刻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落日的余晖就要从你的眼角滑落
而另一些事情反复重叠、变得模糊,等待着回应
它们悬而未决的姿态让人着迷,看着夜幕缓缓拉开
再等片刻,便与潜伏在你体内的夜色共舞
阿楚,我知道我挚爱的一切都将离我而去,它们快步行走
它们融化、 蔓延、又重新筑身为墙,将我包围
阿楚,“就让我们再一次拥有彼此的嘴唇,这盛满清水的陶罐”*与阿楚,在北山公园
总觉得该说些什么,沉默即将在我们之间
制造一种木质的空气,长椅是暖的,如果我们挨得足够近
此刻,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落日的余晖就要从你的眼角滑落
而另一些事情反复重叠、变得模糊,等待着回应
它们悬而未决的姿态让人着迷,看着夜幕缓缓拉开
再等片刻,便与潜伏在你体内的夜色共舞
阿楚,我知道我挚爱的一切都将离我而去,它们快步行走
它们融化、 蔓延、又重新筑身为墙,将我包围
阿楚,“就让我们再一次拥有彼此的嘴唇,这盛满清水的陶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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